第8章 會傷後頸 不止兵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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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會傷後頸 不止兵長
八 會傷後頸 不止兵長
【夜鶯看似乖巧懂事，實則乖戾厭世。 ――《夜鶯》】
淺井成實會不會他不想知道，但身為怪盜的黑羽快鬥確實不會。
他最多只能憑著自己業餘時間看的幾本偵探書，跟在大庭葉藏身邊渾水摸魚一下。
不是相信自己的口才，而是相信大庭葉藏對屍體的判斷。
但還沒有等他開始濫竽充數，一位……額……小孩子攔住了他。
“那人已經死了，現在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破壞案發現場！”
小孩子穿著小西裝，一副大人模樣的作態，表情正經且嚴肅。像是已經去過多次的案發現場，他對屍體死亡這件事甚至有些習以為常的熟練。
在連大人們都在有人死去感到驚慌失措的時候，這個小孩子，竟然是最鎮靜的。
‘這個小孩……’
習慣觀察別人以便偽裝自己的黑羽快鬥幾乎立刻發現了江戶川柯南的不對勁。
“對對對，現在已經是案發現場了，小蘭，快報警。”
毛利小五郎一拍腦袋，同樣阻止了淺井成實進入的想法。
“不用麻煩毛利同學，我已經報警了。”大庭葉藏收起電話，牽起柯南的手，向毛利小五郎問好，“久仰毛利偵探的大名了，在下大庭葉藏。”
“原本預計明天將去貴所拜訪，但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面。”
“哦哦，你是小蘭的同學吧。”
毛利小五郎摸了一把江戶川柯南的腦袋，“這家夥之前麻煩你照顧了。”
‘看來工藤同學很快就融入毛利一家了呢。’
大庭葉藏有些不好意思，他搖搖頭，“毛利偵探才將柯南照顧的很好。”
現在屬實不是一個好的交流時間，大庭葉藏看向沖野洋子，遞過一個手帕，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容，“好久不見，沖野小姐。”
沖野洋子接過手帕，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掩蓋住狼狽的狀態，“阿葉，好久不見，讓你見笑了。”
“這種情況誰都會害怕吧。”
“請放心吧，這裏的偵探很有能力，案件一定會很快偵破的。”
大庭葉藏的話語仿佛有著安心的效果，再加上作為醫生的淺井成實也笑著迅速和他們拉近了關系，讓不安的情緒消除到了最低。
“吃一顆可以，但是不能吃太多了哦。”
黑羽快鬥頂著淺井成實的皮，溫柔地拿出糖果，分發到了小島元太、吉田步美和圓谷光彥的手上。
“小心會蛀牙。”
小孩子是最能分辨善意的，尤其是在感到害怕的情緒下。
由於是自己偷偷跟著江戶川柯南來的緣故，幾個孩子都縮在了他們眼裏漂亮大姐姐――淺井成實的身後。
“江戶川……柯南？是叫這個名字吧？”
淺井成實拿出糖果，打斷了江戶川柯南的沈思，“柯南小朋友想要什麽味道的糖果？”
“柯南思考的時候，還真像個小偵探。”
一聽這話，江戶川柯南嚇得猛得回神，就看到淺井成實的靠近。
不知從何而來的第六感突然感到了不妙，江戶川柯南有些慌張地表現出小孩子的樣子，連正常的聲音都突然夾了起來，“是跟著電視上學的啦！”
“啊、那個、淺井姐姐！我想要檸檬味的！”
被突然夾的聲音抖了機靈的黑羽快鬥：……
他動作有些卡殼，慢慢拿了一顆香蕉味的，然後收回了手，回到了大庭葉藏的身邊。
大庭葉藏：都是黃色的，問題不大。
他輕聲問黑羽快鬥，“怎麽了嗎？”
“我本來是有點確定的，但是現在突然有點不想確定了。”
……
警察來的很快，立刻接手了案發現場。
目暮警官看到淺井成實後，那見到毛利小五郎的悲傷心情頓時改變，甚至有些喜出望外，“淺井醫生！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上次多虧了你，讓我們破案進度快了不少。”
“不愧是東大畢業的高材生，連做法醫都能讓屍體開口說話！”
“那今天這件案子……”
“我當然樂意幫忙。”聽出了目暮警官的未盡之言，淺井成實有些為難，“但是這件事說起來我也是有嫌疑的。”
“這……”
目暮警官心裏遺憾。
“葉藏哥哥！”
那位淺井成實一直待在大庭葉藏的身邊，導致一開始就見到大庭葉藏的江戶川柯南無法和他交流。
現在終於等到大庭葉藏一個人的時間，江戶川柯南快速來到了大庭葉藏的身邊。
“葉藏，那位淺井醫生是誰？”
“那位和工藤你一樣，都是我的朋友。”
大庭葉藏有點好笑的看著緊張他的工藤新一，“淺井醫生可是好人哦。”
‘上一個被你認作“好人”的還是秋生沙梨子。’
但除了淺井成實會時不時瞅兩眼葉藏外，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可說的氣氛。
“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大庭葉藏將山岸榮拜托淺井醫生尋找偵探一事講了一遍，“我可是知道有你在，才好心推薦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江戶川柯南：他就說，就大叔那個破偵探，怎麽可能會有明星找到他。
解決完心裏一大疑惑，江戶川柯南在大庭葉藏的鼓勵下，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案件之中。
死者男性，後背中刀而亡。
房間內溫度過高，死者周圍有濕潤的痕跡，以及淩亂的房間裏唯一一張擺放整齊的椅子。
在江戶川柯南的故意提醒下，還發現了一枚女士耳環。
“葉藏，那位江戶川柯南小朋友……是誰？”
那頭江戶川柯南在毫不掩飾地說著自己的發現，這頭黑羽快鬥趁著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那邊，幹脆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如此正大光明暴露自己的不同之處，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笨蛋偵探。”
“原本我以為他是雪野家秘密培養的怪胎，但現下看來，雪野家不可能培養這麽一個鋒芒畢露的小孩。”
“可若和雪野家沒有關系，卻有葉藏你的掩護……我倒是愈發好奇這個小孩了。”
大庭葉藏沒有說話，他好奇地盯著黑羽快鬥，心裏默數。
‘――第四個了。’
“怎、怎麽啦？我說錯什麽了嗎？”
“沒有的。”大庭葉藏收回視線，“柯南可不是一般的小孩。”
“說不定未來會成為怪盜基德的克星呢。”
“餵餵！那個小孩子？！怎麽可能？”
黑羽快鬥才不相信呢，他轉頭想和大庭葉藏理論一番，但毛利蘭卻提著柯南走了過來。
“大庭同學，淺井醫生。”毛利蘭來到他們面前，讓幾個小朋友待在一起。
她蹲下來，朝著江戶川柯南正經說道，“柯南，不可以妨礙爸爸破案。”
吉田步美試圖向毛利蘭證明，“可是柯南同學很厲害的！”
“就算厲害也不行。”毛利蘭嚴肅道，“這裏可是兇殺案現場，小孩子看多了會感到害怕吧。”
“我、我們不怕！”
有了吉田步美開頭，小島元太和圓谷光彥紛紛表示自己也不怕。
“毛利同學很擔心你們呢。”大庭葉藏摸摸柯南腦袋上的大包，提出了一個建議，“毛利同學要看著這群孩子也很累吧。”
“就讓柯南看著他們好了。”
“柯南可是很有破案才能的。”
毛利蘭又何嘗不知道江戶川柯南的聰明呢？
那個孩子和工藤新一太像了，對於案件都有著非同尋常的熱情。
可那麽小的孩子，毛利蘭不想他過早就看到案件的殘酷。
“而且淺井醫生也會幫忙的。是吧，淺井醫生？”
突然被call的淺井醫生（黑羽快鬥）：“啊，對，我也會幫忙的！”
“淺井姐姐有發現什麽線索嗎？”
江戶川柯南好奇詢問。
黑羽快鬥一低頭，就看到四張閃爍著求知的眼睛。
當然，江戶川柯南的那雙眼睛被眼鏡遮住，啥也看不見。
“我雖然不是偵探，但還是有點小發現的。”
黑羽快鬥指向沖野洋子，“沖野小姐和她的經紀人明顯是認識地上的死者，經紀人的臉上只有嫌棄，但沖野小姐臉上的表情就覆雜很多。”
“有震驚，有恐懼，有不解，還有點懊悔。”
“若沒有猜錯，死者就是跟蹤沖野洋子的人。生前或許和沖野洋子小姐有過一段感情糾葛。”
‘好、好厲害。單從表情就能分析出那麽多。’
江戶川柯南整個人都驚訝了。
“我只是最近在考心理學的證書啦。”
故意在江戶川柯南面前秀了一把的黑羽快鬥得意，還記得要補充一下淺井成實的人設。
江戶川柯南道了聲謝，像是生怕叔叔又在亂點兇手，連忙去尋找線索。
而黑羽快鬥，也同樣陷入了沈思的。
毛利小五郎認為每一個都有犯罪的嫌疑，但黑羽快鬥的觀點卻恰恰相反，他覺得，到場的嫌疑人沒有一個是兇手。
“是漏了什麽條件，還是還有第四個人存在……”
“沒有哦。”自來到案發現場後便一直在案件邊緣徘徊的大庭葉藏垂下眼眸，“若是這件案子，本沒有兇手呢。”
那話語輕到像是羽毛從空中飄落，落在平靜的水面上，仍能泛起細弱的漣漪。
但就算是一點漣漪，敏銳的偵探也立刻發現了真相。
本來想破案的黑羽快鬥把舞臺留給了江戶川柯南。
於是這位偵探、偵探踢出了一個煙灰缸？
那煙灰缸從小島元太的腦袋上一彈，又在墻上反彈一下，狠狠中傷了毛利小五郎的脖頸。
“嘶――”黑羽快鬥摸摸自己的後頸，然後離江戶川柯南遠了一點。
“他想幹嘛？”
回答他的是大庭葉藏的沈默的眼神。
而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傳出後，黑羽快鬥也沈默了。
“這、這算替身代打嗎？”
這種條理清晰的話一看就不是那位大叔能說出來的啊，為什麽周圍的人都像是眼瞎一樣看不出來不對勁啊。
‘魔法啊，一定有魔法！’
“我可是連魔女都打敗了！怎麽會怕區區一個小孩！”
話是這麽說的，但黑羽快鬥明顯被江戶川柯南的表現挑起了鬥志。
“那就祝黑羽君好運。”大庭葉藏接過黑羽快鬥的話語。
那雙鳶色的眼睛裏藏滿了黑羽快鬥看不懂的情緒，還不等他看清，那些情緒便被主人隱去，“若你想去探查，可要做好吃虧的準備哦。”
因為你的對手，有著比旁人更高的正義感，忠於信仰，從未停下追尋線索的腳步，堅信真相只有一個，永遠是沖在破案前線的第一人。
雖然偽裝有些拙劣，雖然有些沖動，但也因此，他才是“工藤新一”。
溫暖但不會灼燒旁人，會毫無理由地收留一個流浪的大庭葉藏，也會擔心傷害到別人而獨自游走於黑暗。
[所以太宰，你會感受到來自“工藤新一”的溫暖嗎？]
“誒？剛剛……？”
大庭葉藏楞在原地，敏銳地捕捉到了來自半空的視線。
“機械……音，不、不對，聲音很熟悉……我聽過這個聲音。”
‘太宰治聽過這個聲音。’
【警告，警告，A01世界線發生重大改變。】
【警告，警告，強制清除不明因素。】
“排除什麽！”
“嗡――”
耳鳴蔓延了整個世界，視線模糊了邊界，最後只剩下了空白的一片。
【排除完畢，A01世界線安穩進行。】（聲音已消除）
……
“犯人就是死者，死者用冰塊在地面上固定好了刀，然後從椅子上後背倒下。”
“會用如此慘烈的死亡方式，大概，是因為他仍懷念著和沖野洋子在一起的時光吧。”
以死亡來祭奠愛情。
真相揭開，案件收尾。
‘這不是很成功嗎？’大庭葉藏看著被經紀人安慰的沖野洋子，‘至少從今往後，沖野小姐都不可能忘記他了。’
人世的情緒太過駁雜，連虛假的真摯也奉上高壇……
可真，令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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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看似乖巧懂事，實則乖戾厭世。 ――《夜鶯》】
淺井成實會不會他不想知道，但身為怪盜的黑羽快鬥確實不會。
他最多只能憑著自己業餘時間看的幾本偵探書，跟在大庭葉藏身邊渾水摸魚一下。
不是相信自己的口才，而是相信大庭葉藏對屍體的判斷。
但還沒有等他開始濫竽充數，一位……額……小孩子攔住了他。
“那人已經死了，現在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破壞案發現場！”
小孩子穿著小西裝，一副大人模樣的作態，表情正經且嚴肅。像是已經去過多次的案發現場，他對屍體死亡這件事甚至有些習以為常的熟練。
在連大人們都在有人死去感到驚慌失措的時候，這個小孩子，竟然是最鎮靜的。
‘這個小孩……’
習慣觀察別人以便偽裝自己的黑羽快鬥幾乎立刻發現了江戶川柯南的不對勁。
“對對對，現在已經是案發現場了，小蘭，快報警。”
毛利小五郎一拍腦袋，同樣阻止了淺井成實進入的想法。
“不用麻煩毛利同學，我已經報警了。”大庭葉藏收起電話，牽起柯南的手，向毛利小五郎問好，“久仰毛利偵探的大名了，在下大庭葉藏。”
“原本預計明天將去貴所拜訪，但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碰面。”
“哦哦，你是小蘭的同學吧。”
毛利小五郎摸了一把江戶川柯南的腦袋，“這家夥之前麻煩你照顧了。”
‘看來工藤同學很快就融入毛利一家了呢。’
大庭葉藏有些不好意思，他搖搖頭，“毛利偵探才將柯南照顧的很好。”
現在屬實不是一個好的交流時間，大庭葉藏看向沖野洋子，遞過一個手帕，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容，“好久不見，沖野小姐。”
沖野洋子接過手帕，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掩蓋住狼狽的狀態，“阿葉，好久不見，讓你見笑了。”
“這種情況誰都會害怕吧。”
“請放心吧，這裏的偵探很有能力，案件一定會很快偵破的。”
大庭葉藏的話語仿佛有著安心的效果，再加上作為醫生的淺井成實也笑著迅速和他們拉近了關系，讓不安的情緒消除到了最低。
“吃一顆可以，但是不能吃太多了哦。”
黑羽快鬥頂著淺井成實的皮，溫柔地拿出糖果，分發到了小島元太、吉田步美和圓谷光彥的手上。
“小心會蛀牙。”
小孩子是最能分辨善意的，尤其是在感到害怕的情緒下。
由於是自己偷偷跟著江戶川柯南來的緣故，幾個孩子都縮在了他們眼裏漂亮大姐姐――淺井成實的身後。
“江戶川……柯南？是叫這個名字吧？”
淺井成實拿出糖果，打斷了江戶川柯南的沈思，“柯南小朋友想要什麽味道的糖果？”
“柯南思考的時候，還真像個小偵探。”
一聽這話，江戶川柯南嚇得猛得回神，就看到淺井成實的靠近。
不知從何而來的第六感突然感到了不妙，江戶川柯南有些慌張地表現出小孩子的樣子，連正常的聲音都突然夾了起來，“是跟著電視上學的啦！”
“啊、那個、淺井姐姐！我想要檸檬味的！”
被突然夾的聲音抖了機靈的黑羽快鬥：……
他動作有些卡殼，慢慢拿了一顆香蕉味的，然後收回了手，回到了大庭葉藏的身邊。
大庭葉藏：都是黃色的，問題不大。
他輕聲問黑羽快鬥，“怎麽了嗎？”
“我本來是有點確定的，但是現在突然有點不想確定了。”
……
警察來的很快，立刻接手了案發現場。
目暮警官看到淺井成實後，那見到毛利小五郎的悲傷心情頓時改變，甚至有些喜出望外，“淺井醫生！沒想到你也在這裏！”
“上次多虧了你，讓我們破案進度快了不少。”
“不愧是東大畢業的高材生，連做法醫都能讓屍體開口說話！”
“那今天這件案子……”
“我當然樂意幫忙。”聽出了目暮警官的未盡之言，淺井成實有些為難，“但是這件事說起來我也是有嫌疑的。”
“這……”
目暮警官心裏遺憾。
“葉藏哥哥！”
那位淺井成實一直待在大庭葉藏的身邊，導致一開始就見到大庭葉藏的江戶川柯南無法和他交流。
現在終於等到大庭葉藏一個人的時間，江戶川柯南快速來到了大庭葉藏的身邊。
“葉藏，那位淺井醫生是誰？”
“那位和工藤你一樣，都是我的朋友。”
大庭葉藏有點好笑的看著緊張他的工藤新一，“淺井醫生可是好人哦。”
‘上一個被你認作“好人”的還是秋生沙梨子。’
但除了淺井成實會時不時瞅兩眼葉藏外，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可說的氣氛。
“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大庭葉藏將山岸榮拜托淺井醫生尋找偵探一事講了一遍，“我可是知道有你在，才好心推薦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江戶川柯南：他就說，就大叔那個破偵探，怎麽可能會有明星找到他。
解決完心裏一大疑惑，江戶川柯南在大庭葉藏的鼓勵下，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案件之中。
死者男性，後背中刀而亡。
房間內溫度過高，死者周圍有濕潤的痕跡，以及淩亂的房間裏唯一一張擺放整齊的椅子。
在江戶川柯南的故意提醒下，還發現了一枚女士耳環。
“葉藏，那位江戶川柯南小朋友……是誰？”
那頭江戶川柯南在毫不掩飾地說著自己的發現，這頭黑羽快鬥趁著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那邊，幹脆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如此正大光明暴露自己的不同之處，簡直就是活脫脫的笨蛋偵探。”
“原本我以為他是雪野家秘密培養的怪胎，但現下看來，雪野家不可能培養這麽一個鋒芒畢露的小孩。”
“可若和雪野家沒有關系，卻有葉藏你的掩護……我倒是愈發好奇這個小孩了。”
大庭葉藏沒有說話，他好奇地盯著黑羽快鬥，心裏默數。
‘――第四個了。’
“怎、怎麽啦？我說錯什麽了嗎？”
“沒有的。”大庭葉藏收回視線，“柯南可不是一般的小孩。”
“說不定未來會成為怪盜基德的克星呢。”
“餵餵！那個小孩子？！怎麽可能？”
黑羽快鬥才不相信呢，他轉頭想和大庭葉藏理論一番，但毛利蘭卻提著柯南走了過來。
“大庭同學，淺井醫生。”毛利蘭來到他們面前，讓幾個小朋友待在一起。
她蹲下來，朝著江戶川柯南正經說道，“柯南，不可以妨礙爸爸破案。”
吉田步美試圖向毛利蘭證明，“可是柯南同學很厲害的！”
“就算厲害也不行。”毛利蘭嚴肅道，“這裏可是兇殺案現場，小孩子看多了會感到害怕吧。”
“我、我們不怕！”
有了吉田步美開頭，小島元太和圓谷光彥紛紛表示自己也不怕。
“毛利同學很擔心你們呢。”大庭葉藏摸摸柯南腦袋上的大包，提出了一個建議，“毛利同學要看著這群孩子也很累吧。”
“就讓柯南看著他們好了。”
“柯南可是很有破案才能的。”
毛利蘭又何嘗不知道江戶川柯南的聰明呢？
那個孩子和工藤新一太像了，對於案件都有著非同尋常的熱情。
可那麽小的孩子，毛利蘭不想他過早就看到案件的殘酷。
“而且淺井醫生也會幫忙的。是吧，淺井醫生？”
突然被call的淺井醫生（黑羽快鬥）：“啊，對，我也會幫忙的！”
“淺井姐姐有發現什麽線索嗎？”
江戶川柯南好奇詢問。
黑羽快鬥一低頭，就看到四張閃爍著求知的眼睛。
當然，江戶川柯南的那雙眼睛被眼鏡遮住，啥也看不見。
“我雖然不是偵探，但還是有點小發現的。”
黑羽快鬥指向沖野洋子，“沖野小姐和她的經紀人明顯是認識地上的死者，經紀人的臉上只有嫌棄，但沖野小姐臉上的表情就覆雜很多。”
“有震驚，有恐懼，有不解，還有點懊悔。”
“若沒有猜錯，死者就是跟蹤沖野洋子的人。生前或許和沖野洋子小姐有過一段感情糾葛。”
‘好、好厲害。單從表情就能分析出那麽多。’
江戶川柯南整個人都驚訝了。
“我只是最近在考心理學的證書啦。”
故意在江戶川柯南面前秀了一把的黑羽快鬥得意，還記得要補充一下淺井成實的人設。
江戶川柯南道了聲謝，像是生怕叔叔又在亂點兇手，連忙去尋找線索。
而黑羽快鬥，也同樣陷入了沈思的。
毛利小五郎認為每一個都有犯罪的嫌疑，但黑羽快鬥的觀點卻恰恰相反，他覺得，到場的嫌疑人沒有一個是兇手。
“是漏了什麽條件，還是還有第四個人存在……”
“沒有哦。”自來到案發現場後便一直在案件邊緣徘徊的大庭葉藏垂下眼眸，“若是這件案子，本沒有兇手呢。”
那話語輕到像是羽毛從空中飄落，落在平靜的水面上，仍能泛起細弱的漣漪。
但就算是一點漣漪，敏銳的偵探也立刻發現了真相。
本來想破案的黑羽快鬥把舞臺留給了江戶川柯南。
於是這位偵探、偵探踢出了一個煙灰缸？
那煙灰缸從小島元太的腦袋上一彈，又在墻上反彈一下，狠狠中傷了毛利小五郎的脖頸。
“嘶――”黑羽快鬥摸摸自己的後頸，然後離江戶川柯南遠了一點。
“他想幹嘛？”
回答他的是大庭葉藏的沈默的眼神。
而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傳出後，黑羽快鬥也沈默了。
“這、這算替身代打嗎？”
這種條理清晰的話一看就不是那位大叔能說出來的啊，為什麽周圍的人都像是眼瞎一樣看不出來不對勁啊。
‘魔法啊，一定有魔法！’
“我可是連魔女都打敗了！怎麽會怕區區一個小孩！”
話是這麽說的，但黑羽快鬥明顯被江戶川柯南的表現挑起了鬥志。
“那就祝黑羽君好運。”大庭葉藏接過黑羽快鬥的話語。
那雙鳶色的眼睛裏藏滿了黑羽快鬥看不懂的情緒，還不等他看清，那些情緒便被主人隱去，“若你想去探查，可要做好吃虧的準備哦。”
因為你的對手，有著比旁人更高的正義感，忠於信仰，從未停下追尋線索的腳步，堅信真相只有一個，永遠是沖在破案前線的第一人。
雖然偽裝有些拙劣，雖然有些沖動，但也因此，他才是“工藤新一”。
溫暖但不會灼燒旁人，會毫無理由地收留一個流浪的大庭葉藏，也會擔心傷害到別人而獨自游走於黑暗。
[所以太宰，你會感受到來自“工藤新一”的溫暖嗎？]
“誒？剛剛……？”
大庭葉藏楞在原地，敏銳地捕捉到了來自半空的視線。
“機械……音，不、不對，聲音很熟悉……我聽過這個聲音。”
‘太宰治聽過這個聲音。’
【警告，警告，A01世界線發生重大改變。】
【警告，警告，強制清除不明因素。】
“排除什麽！”
“嗡――”
耳鳴蔓延了整個世界，視線模糊了邊界，最後只剩下了空白的一片。
【排除完畢，A01世界線安穩進行。】（聲音已消除）
……
“犯人就是死者，死者用冰塊在地面上固定好了刀，然後從椅子上後背倒下。”
“會用如此慘烈的死亡方式，大概，是因為他仍懷念著和沖野洋子在一起的時光吧。”
以死亡來祭奠愛情。
真相揭開，案件收尾。
‘這不是很成功嗎？’大庭葉藏看著被經紀人安慰的沖野洋子，‘至少從今往後，沖野小姐都不可能忘記他了。’
人世的情緒太過駁雜，連虛假的真摯也奉上高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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